梨花雨凉

不忘初心,高歌凯旋!一路凯歌!滤镜厚到没节操!

【靖苏】柳暗花明ABO(14)

三次元太忙,现在手里又三个“民xxx会”没有写,我想哭都没地儿,呜呜,我尽量更,谢谢喜欢这文的小伙伴,鞠躬!这文有私设,漏洞百出,望谅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山中的日子依然静谧惬意,离开了萧景琰的梅长苏生活无甚变化,一日三餐、喝茶、作画、抚琴,只除了夜深人静时缭绕不去的思念,如影而至,随身随形。

飞流依然是蒙古大夫蔺晨带着,要治病,要疗伤,只偶尔才能来瞧他心心念念的苏哥哥,黎刚、甄平依然在为他们的主人每餐吃的太少担忧,碎嘴的扰人心烦,而把脉的那个人寒冬摇着折扇,远远的望那个立在廊下观梅的人,老神在在的断定:“没事儿,好着呢!”

这梅长苏是真有了活气儿的!

正所谓医病医心,萧景琰的琅琊山一行,虽只是短短几日,但对于如今的梅长苏来讲,却是真的医了心,重新教会了他去想念,去牵挂,去留恋,七年凉下的血似乎在这几日便热了起来,他终于敢正视自己的感情,他一直以为的,忘了的感情!

蔺晨的确没有看错,而且蔺晨没看出的还有许多

梅长苏的肚腹里,两个小家伙经常闹在一处,又静在一处,磨人又甜蜜,也许是旺盛的生命带给这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以力量,让他蓦然的生出了自信,既然老天给了他机会,他,要活着,不仅活着,还要恣意妄为,任性洒脱,他要站在萧景琰身边,伴着他的将军烈马铁甲,落日长河,他要陪着孩子长大。

他还想,想看着皇帝君临天下......

原来,有了萧景琰,他想做的事有那么多

那么,那些不愉快的前尘往事就让它随风消散了吧!

琅琊阁少阁主蔺晨看着大着肚腹的俊俏坤泽,觉得这美人上不了美人榜真是有些可惜,然而,这美人的故事似乎可以在琅琊阁奇闻里记上一笔,倒也弥补了遗憾,然而,还未等他动手,就发现这美人最近迷上了琅琊阁异术,且案头的笔记越摞越厚,终于忍不住来探听原由,然他成功与否暂且按下不表,先来说说回到兵营的萧景琰。

萧景琰赶回营地所在的边境小城,尚不足三日,便不顾舟车劳顿要赶回金陵述职,已时至年底,边界安稳,按例除皇帝钦命无诏不得回京的将军、皇子外,其他的将领是可以帅亲随回京述职,省亲的,所以一众官兵倒也不足为奇,只一人除外,那就是参将列战英,他并没有接到随行的军令,果然,萧景琰临行之前召集各副将、统领安排一众事宜,只轻描淡写的将代行军务之责交给了列战英,按说本不是什么大事,萧景琰帐下算上列战英,共三名参将,说起来都是随军多年,经验丰富,但细究起来,列战英却是年龄最小,资历最轻,若是平时,离开个三五日倒还罢了,可这京城远在千里之外,在加上过年耽搁些时日,保守估计来回也要三月有余,这么久却独留下一个最年轻的参将当家,这多少有违常理。可萧景琰却似乎并未觉得有何不妥,不仅如此,还念在许多将领多年未曾回家省亲,将城外东西五十里处驻防的四名哨卡的将领换成了更为年轻的面孔,并且特赦,已经在当地成家的官兵,年节期间可以轮休回家,只按时上工,如有紧急情况,按集结号令归队即可,只一样,断不可因吃酒享乐而误了事,否则从重处置。因为有了先前优越的条件做铺垫,使得最后这句叮嘱越发的像例行公事。众人得令,高兴地下去安排,只有列战英,微微的皱了眉,凭他多年跟在萧景琰身侧,对萧景琰的了解,萧景琰一向是谨慎持重的,断不会因为治下安定就放任军务,况且,萧景琰不仅只留他自己,连另一名副将徐然请命要一起留下也给驳回了,只轻描淡写的说徐参将多年在军中效命,未曾与老父见面,当趁此机会回家省亲,免得他日落下遗憾,倒叫徐然推辞不得。也便退下准备去了。

一干人等退去,列战英却没有走,萧景琰去卸了斗篷回来,看到列战英,似乎很惊讶他还在这里,列战英见萧景琰注意到了他,立刻站定,恭谨的作了个揖,陈声道:

“将军”

说完,便又不知要说什么,他留下来时觉得萧景琰应有话要讲,可看了萧景琰的反应明显是自己想多了,一时有些尴尬,只好就这么抱拳站着

萧景琰看着欲言又止的列战英,想了想便开口道:

“怎么?怕了?想跟我回金陵?”言语间竟还有些促狭的意味

主仆二人相伴多年,列战英自听得出自家主子的调笑,紧张的心情倒是放松了许多,只是面上仍旧毫无表情,接话道:

“不怕”

“当真?”萧景琰立刻问道

听到这句,列战英抬眼看萧景琰,发现他正坐在书案前,微笑着望着自己,那样子立时让他想起跟在萧景琰的这些年,大小征战无数,每次行动之前,萧景琰也会这样问上一句,只不过每次都是出征,而这次偏偏是留守,虽不知萧景琰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,却也真的放松下来,抬手挠了挠后脑勺,嬉皮笑脸道:

“当然当真,将军都不怕将这家当交予我,我还有什么好怕的”

呵呵呵,萧景琰爽朗的笑声自帐中响起,他站起身来,负手而行,缓步向列战英的位置走来,边走边道:

“到底是长大了,都敢与我开起玩笑了”

“末将不敢”列战英拱手作揖,嘴上正色,脸上笑意却未收

这时,萧景琰也走到了列战英身侧,二人面向相悖,却并肩而立,萧景琰也不似刚刚玩笑的神情,正色道:

“你追随我多年,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,今日,我既是把这家当交予你便是信任你定能帮我把家看好,这些事你平日里也是接触惯的,凡事皆有第一次,如今局势并不危机,你只管放手去做,细心些就好,年关之后我自当归来”说着,便伸手拍在了列战英的肩膀,给这个自己带了多年的小弟以鼓励。

“是,末将遵命”

“我也累了,明日还要赶路,你退下吧”说着,也不等列战英再说什么,便径直出了帅帐,朝休息的偏帐走去。

 

第二日一早,萧景琰便早早的整队,队伍里皆是驻扎此地数年的老面孔,他们共组成五个队伍,每队千余人左右,而此边境小城扎营的兵力本不足一万,就这样让萧景琰放假了一半,留下来的不是参军时间尚短,就是已拖家带口乐不思蜀,百姓们都争相恐后的出来看热闹,以往每次这样的调军之举除了战事吃紧或是例行换防,因为劳军真是前所未闻,萧景琰骑着高头大马,目视前方,不苟言笑,暗红色的斗篷坠在身后,威风凛凛,他手嘞着缰绳,回头环视了一眼长长的队伍,又调转马头,看了看送行的列战英,列战英带领众人向他行礼,他握紧缰绳,抱拳回了礼,便调转过身子,轻轻的夹了马腹,马儿得了指令,悠然的迈开步子上了路,待他一动,这一行人便也紧跟着,朝着金陵的方向浩浩汤汤的出发了。

萧景琰走后的第二日,列战英正在自己的帐中用一边晚膳一边琢磨萧景琰留给他的暗号。

昨日,萧景琰走后,列战英闲来无事便想着收拾一下自己的营帐,萧景琰那日看似无意搭在他的肩头拍了拍,实则是狠捏了他的肩膀三下,他便心下了然,将军这是有事要交代给他,因着不得已的原因不能明说,他等着便是,可直到萧景琰出发,也没再收到萧景琰的任何暗示,他心理有些着急,却又无处排解,烦闷着想找些事来做打发光阴。

    刚坐到书案前,便发现自己的书案似被人动过,大略瞄过一眼,便发现那本《兵法》却不见了,为何一眼就能确定?原来这书是萧景琰刚带他那年亲手所赠,既是启蒙读本,又有知遇之恩,因此每次拜读,列战英都是端坐案前,读过后仔细收起,就差沐浴焚香了,从不曾随处乱放,可为何今日却不见了,他一时着急,只循着本能似无头苍蝇般四处翻找,也不曾想过书不见的原因,只不到片刻,便真就让他又寻了出来,这书竟自己长脚,跑到了他的枕头下面,他将书拿在手里,心理泛着嘀咕难道是自己忘了,低头便发现,这书的最后一页好似多了字

“谷已入仓”

是将军的字没错,忽然一拍脑门,想起,这应该就是萧景琰留下的暗号,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

列战英琢磨了一天还没有琢磨出所以然来,愁苦的不知如何是好,晚膳送进来,也没什么胃口,拿起烤饼就胡乱的往嘴里塞,嚼了两下,便“哇”的吐了出来,怎么烤饼如此之咸,咸到发苦,连忙起身找水,咕咚咕咚灌进两大口,算是解了咸味,突然想到,多年的伙夫,从未曾吃过放盐的烤饼,怎今日竟然会犯这种错误,又联想到萧景琰留的谜题,口中默默叨咕:

“谷,盐,谷,盐”

“谷,谷,贾,难不成”

突然灵光一现,想了一下,有了主意,于是叫进已在本地成家的几个亲随,状似无意的问道:“今日伙房来报,说是盐巴不足,我以前没接手过这活计,明日你们回家问问家里的婆子,今年盐巴都是什么价格,将军走了,我这当家也要知得柴米贵才是。”

而远在金陵的林燮老将军,接到萧景琰已动身的传书已是三日之后,他拿了书信便去寻了言候,一起进宫面圣,一起面见的当然还有萧泽晟的皇祖母林乐瑶,本还应面见皇太后,毕竟宫里此时算是两个女人当家,可因此事兹事体大,而如今还未显端倪,知道的人当越少越好,所以,只是以向太皇太后请安为由便将皇太后给略去了,皇太后即便知晓这事是瞒着自己,却也无处诉道,只好表面装作不知,安静的呆在宫里无处探求缘由,心理便是恨也恨的茫然,不知如何是好。

萧泽晟则已人小鬼大,虽听不太懂言候林燮来的目的到底是为何,却听得懂萧景琰要回金陵的消息,于他而言,这会说故事的大将军本说今年不回金陵过年,如今却又要回来了,并且都已经在路上了,真是算的上一个意外的惊喜了,他寻着林乐瑶跑过去,搂着林乐瑶的脖子道:

“皇祖母,皇祖母,七叔要回来了,七叔要回来了,我真开心”

不但未自称朕,还说着忘了形,竟然摇了林乐瑶的脖子,林乐瑶被他晃的头晕,却也小半年不曾见到萧泽晟如此高兴,一时也高兴的附和道:

“是,是,晟儿你高兴就好,你高兴,皇祖母就高兴啦”

林燮和言候对望了片刻,虽知萧景琰此次回京并非什么高兴事,但此刻却也不好打扰人家祖孙二人的兴致,况且此时,萧景琰回京的理由到底是不是杞人忧天也难以定论,所以,便只能默契的跪安了。

 

评论(29)

热度(115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