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花雨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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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靖苏】萧宝宝日记(2)

 @子非鱼  @黑丶景琰 用了设定,那首诗引起的吃醋梗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宝儿日记第三页

这是宝儿第一次围观父皇与爹爹拌嘴,宝儿要详细记录一下过程......还好宝儿躲于养居殿的龙椅下面,他们一定忘了本宝宝还在这里

“小殊,这几句诗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?”只见父皇一首托着一个精致的盒子,一手掐着一方透明的丝绢,丝绢上写满了字

爹爹当时正拿着论语在给我说“宝儿,该跟着爹爹读论语了”

 

听到父皇问话,爹爹随口问“哦?什么诗?”说着就走到父皇身边去,却没看父皇手上的丝绢,目光被父皇手上的盒子吸引了,伸手从父皇托着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条,

 

“诶,这不是当年琅琊阁给萧景桓的那个锦囊吗?我还是第一次见,怎么会在你这里?‘麒麟才子,得之可得天下’,这个蔺晨,当真是用我发了一笔横财呀,这十个字当真为每字万金,还一式双份,当时誉王和太子谁能想到,二十万两黄金入了他蔺晨的口袋,这君临天下的却是当年名不见经传的靖郡王萧景琰......”说着,爹爹还用手指点了点父皇的胸口......

 

“这是当年查抄誉王府时,战英发现交与我的,战英说:这木椟被发现于誉王起居室卧榻的枕畔处,雕花精致,想来装的应是誉王心爱之物。朕打开来看里面却只有这个锦囊,而装锦囊的这木椟却已被把玩的十分光滑,手感细腻润泽,想来誉王那一年的执念很深啊,本来想将这锦囊连同木椟还于誉王,可又一想到这麒麟才子都已在本王怀中,这锦囊岂有落入外人之手的道理,所以,朕当时就决定将这木椟据为己有了,也算是朕的誉王兄给朕留下的一点念想......”说着话的父皇放下了手里的木椟,一手握住爹爹的手腕,将爹爹顺势带入怀中......

 

   .他俩肯定是将本宝宝我还在这里的事情忘记了,不然爹爹绝不会允许父皇当着我的面和他搂搂抱抱,成何体统!

 

“真没想到陛下是这样的陛下,占了别人的东西还如此的理直气壮......”爹爹双手抚在父皇胸前,抬头看着父皇,父皇也看着爹爹,还把爹爹搂的更紧了些......

 

“不过卿卿,朕要说的并非是这锦囊,而是这丝绢上的诗,朕今日细观这木椟才发现,这小小的一方天地竟然还有个暗层,而这暗层中所藏丝绢上的内容似乎与朕的卿卿有关”父皇说着扬了扬手中轻柔的丝绢,并开始念:“遥映人间冰雪样,暗香幽浮曲临江。遍识天下英雄路,俯首江左有梅郎。”念完,父皇就瞪着他圆圆的眼睛盯着爹爹,不再说话......

 

气氛有点怪,本宝宝觉得不自在了

 

半晌,不动声色,爹爹推开了父皇,理了理衣服,将手背于身后,抬头与父皇对视

 

“陛下想说什么?”完了,声音冷了,爹爹要生气了,父皇药丸,你们两个千万不要想起我......

 

“这诗据说不是当年蔺晨为帮你造势而写的门面诗,是一个什么帮的帮主败给你之后心服口服所作,朕想听听这段故事”

 

“哦?陛下是当真想听这段往事,还是想知道当年到底是何人,在何种情境下能将臣描述的这般香艳?亦或想知道誉王殿下曾对臣怀着何种心思,要将关于臣的诗藏于椟中,每晚拜读,夜夜欣赏吗?”

说着便冷冷的盯着父皇,又缓缓道出

“微臣所述可中陛下心事?”

 

宝宝为什么要躲在这里,宝宝好想哭,宝宝又不敢哭,每当爹爹用陛下和臣称呼父皇和自己的时候,父皇肯定是药丸......

“陛下既知这诗不是蔺晨所出,想来也是知晓这诗到底是何人所作了,那还问臣做什么,臣当年并未与您定有婚约,难不成现在陛下要将臣的陈年旧事拿出来羞辱臣吗?”

 

“你......你休要强词夺理,这作诗之人分明就是个登徒浪子,人间冰雪样,暗香幽浮,朕心爱之人,曾被人,被人这样大胆描述过,难道还不许朕过问缘由吗?.”父皇急的面红耳赤,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一时间有些结舌

 

父皇惯会这样,先挑起事端,待爹爹真生气后,他又说不过爹爹

 

“陛下竟然想不出缘由?难道是想象不出臣竟然会如此的色香味俱全吗?那微臣敢问陛下,微臣是如何变成如今这幅模样,陛下难道不知吗?”,爹爹的声音更低沉了几分,嘴角竟然向上翘了翘,看着像在笑,可是这笑容竟然让宝儿更害怕了

 

“朕并无羞辱于你的意思,朕只知道觊觎先生之人一直大有人在,朕一想到当初的萧景桓他曾求问于你座前,心中又怀有别样的旖旎心思,朕就恨不得在杀他一百次.......”父皇的眼睛更红了,周身散发着暴躁的气息。

 

“萧景桓有什么心思,臣不知道,如若陛下想知道,大可以将他的尸骨从地下刨出来问个明白,微臣却只是想知道,陛下想这些腌臜事的时候,心中可还记得臣的名字究竟是梅长苏还是林殊......”

 

说着,爹爹若有似无的盯着父皇看了两眼,复又说道:“陛下若无他事,荣臣先行告退了”,说着竟作揖行了君臣大礼,而后后退至殿门口,转身大跨步的走了出去,并大喊:

 

“飞流,备马,陪着苏哥哥回苏宅去,不是车,是马,快去挑两匹快马来,我们今天骑马回苏宅”我再也藏不住了,从龙椅后面追了出来,父皇本来要追出来,看到我先是一愣,然后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,又缓步踱了回去......

    

我猜,他应该是觉得我围观了他和爹爹吵架落了下风,觉得没面子,所以才没有追出来,不过他如果追出来,也许,事情会好办一些......

 

“爹爹,爹爹你不要走,你不要宝儿了吗?”咦,爹爹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,反而,有些调皮,还冲我眨了眨眼睛。

 

“小坏蛋,你都听到了是不是?”我点点头,爹爹冲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,将我抱与怀中,附耳说道:

“宝儿别怕,今晚去太后宫中用膳,然后带着嬷嬷睡在太后宫中,明早爹爹就接你回来”

正说着,爹爹忽然又换了一副脸孔,将我塞进奶娘怀里,神色安然的对奶娘道出:“安嬷嬷,带宝儿去太后宫中,就说长苏拜求太后娘娘照顾宝儿一段时日,待金陵事物处理得当之后,长苏自会来接宝儿回廊州......”,说着就翻身上马,准备离开,后又拢了拢马的缰绳,那马被嘞着来回踱着步子,就听爹爹说:“陛下,臣就此别过,并且就这样抛头露面的离开,陛下若觉得不妥,想治臣的罪,大可让邢部到苏宅拿人”,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斥着马离开了......我转头才发现,父皇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口,想伸手留人,刚喊出小殊两个字,爹爹已经骑马走远了,留下父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......

父皇真可怜,我要不要告诉父皇,爹爹说明早就回来接我,还是不要了,父皇又没问,这样也算不得欺君。

 

“水牛陛下,你还真是有情有义,就是没脑子哈,这事你也要吃醋,吃醋也就算了,你还真敢拿来与你那林殊表弟胡搅蛮缠,你真该庆幸我当初救他,让他变成了梅长苏而不是当初的林殊,不然现在,以你的武力值,啧啧,哎!”房梁上飞身下来一个白色的身影,手里摇着一把折扇,站在父皇与我的对面。

咦!原来干爹也在,看来偷听的不止我一人,养居殿房檐上谈情说爱的干爹和干妈,咳,干爹还没成功,还没给改口钱,不能叫干妈,干爹和飞流舅舅自然也是听到啦!

 

    “本来想着偷你俩个房檐,能让我那小飞流开开窍,竟被你俩给搞成这样,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两口子的......”

“飞流飞流,你等等我呀,”干爹作势要去追飞流.......

 

“行了,别装腔作势了,蔺阁主如若真有心去追,还会站在这与朕说这些话吗?”父皇负手而立,腰身笔直,站于养居殿门前的斜阳中,午后的眼光映照他的背影更显得挺拔,头顶的龙冠熠熠生辉,面色严肃,语气冷淡

 

“陛下如果对你家长苏也有对草民这般的观察力,你家长苏今日也不会这般负气而去了!”

  眼看着飞流的马没了踪影,干爹却当真没急着追,转而来到父皇身边

“你都听到了?”父皇问干爹

“陛下,有酒吗?草民陪您喝点儿?”干爹肯定又是打父皇照殿红的主意

父皇斜睨了干爹一眼,吩咐人上酒,并准备吩咐奶娘带宝儿离开,却被干爹拦住了,

干爹说:“宝儿不用走,干爹今天就给你们爷俩儿讲讲你爹爹当年的事儿,省的有些人呀......”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父皇一眼,于是,父皇只好吩咐膳房给宝儿备了些吃食,宝儿盘腿坐于父皇身侧,歪坐在父皇腋窝下,饶有兴致的听干爹说故事,宝儿从来都不曾听过干爹当着父皇面说故事,因为干爹说的故事里,父皇大部分都是一个反面角色,无非就是笨呀,害爹爹受苦之类,而父皇虽感谢干爹当年拼了一身本事这些年护得爹爹安好,但也十分吃味爹爹与干爹过命的交情......

 

哎!我的父皇爱吃醋啊,等等!宝儿好像明白了吃醋的意思,就是,就是......哎!宝儿又说不清了,但是宝儿有点理解了,干爹曾说父皇是金陵醋牛,是不是就是说父皇爱吃醋呢?我还在神游,干爹的故事已经开始了

 

“长苏当年收服峭龙帮之际,碎骨疗毒恢复方一年有余,面色惨白,形若纸人,药香缠骨,病体支离,那峭龙帮帮主初见长苏就做了这几句诗,其实是有揶轻视之意,之后,长苏与那峭龙帮帮主于贺岭之巅密谈两日,几乎耗尽半条性命,终于换来公孙氏全族得保与江左盟扬名江湖,长苏却是用千年老参吊住了一口气,回我琅琊阁将息半年,方可行动自如,而那峭龙帮帮主出来时,只留下一句:梅宗主大智大才,在下佩服,今后愿与梅宗主马首是瞻。”之后黯然下山,退回北方,在无滋事。

 说到这里,干爹呷了一口酒,“真乃好酒”,干爹一脸满足,宝儿都替他感觉辣

“小殊碎骨疗毒那一年......”父皇端着酒杯,目光有些放空,没有继续在说下去.......

“全身骨骼,以寸为量,逐一碎之,刮去腐肉,直接于创面敷上用于新肌再生的药物,裹上素布,每三日揭去,重新换药,三月毕,肌肉可重生如新生婴儿,一年期,骨骼可恢复至一成气力,仅新肌再生,奇痒无比,三日一除的素布,乃剥皮之痛,陛下可以想象一下.......”干爹竟然似有些哽住了,大口喝着酒,平复了情绪,复又说道:

“世人都以凤凰浴火来喻重生之艰辛,但却没人亲眼所见浴火的凤凰,可谁人又知,这世上真有这脱胎换骨之术,只是个中心酸,外人远不足道也......”说到这,父皇将我向他怀里用力搂一搂,倒酒的频率也越发频了 起来

   “哎!这些事长苏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,陛下不知也是情有可原,若非草民陪其疗毒,亲眼所见,草民也不能相信,这世上竟真有这般刚强性烈之人,可以忍受的住这般痛苦后还能低眉浅笑,云淡风清......”

这时,干爹起身换了个姿势,不似刚才坐的那般正直,而是将身子舒展半卧于靠垫之上,手中酒杯也丢于案上,径直拿起就酒壶对着口中倒了下去,倒有了几分 放荡不羁的味道,父皇也没有怪他御前失仪,就由着干爹那般半躺半卧,只喝着自己的酒,时不时的把点心碟子往我的面前挪,他们两个竟似多年老友般,随意的喝酒聊天

“陛下,可知为何我待长苏如友如亲,明知他病骨一身,却依然要放他下山劳心劳力并助他筹谋?”干爹仿佛有了些许醉意,问这话时,突然声音大了 许多,转过脸来,双目直直的盯着父皇,干爹竟然在质问父皇

“朕.......不知”干爹的举动并没有令天威震怒,而父皇在他的注目下竟似失了底气,只是张了张嘴,出这几个字,我却相信,父皇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如此刻这般为难的时光......

“草民曾说过,你萧景琰就是他梅长苏一生的劫”咦,干爹好大胆子,不仅敢质问父皇,还敢直呼父皇名讳......

父皇似乎不以为意,在等他继续说下去

“长苏碎骨疗毒一年,一直在痛中醒来,痛到昏厥两种状态中循环往复,醒来是从不言语,痛到极致也不过死咬布条,隐忍至极,但梦中却是呓语不断,解毒后期,隐约可听得他梦中所呼大多是故人的名字,其中,景琰两字竟占多数,我便派人下了山,调查你的详情,知晓你是这大梁的七皇子,与长苏乃是青梅竹马之谊,也在那桩旧案中,备受冷落。当时,我本意传信与你,告知长苏的消息,想着你若能来琅琊山,对长苏身体恢复应有益处,可你这竹马当真聪慧至极,那几日不过是信童多出入了病舍几次,他就料定我所筹之事与他有关,将我叫至塌前,只说了五个字‘我活着,秘密’,我试探着问他,‘景琰,也不能说’,他说‘危险,不说’,竟双手做出抱拳的动作,我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,我问‘你活着于景琰知道,对他有危险?’,他艰难的点了点头,这几句话竟耗费了他很大的心力,说完他就又昏了过去,那时,我便知道,你萧景琰就是他一生的劫难,即便长苏他病入膏肓,依然想的是护你周全.......”干爹很激动,竟用手指指着父皇,然后又松懈般把手放了 下去,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

 

宝儿看到父皇捏着酒杯的手颤抖了,父皇哭了,我的父皇是个小哭包,这宫里的人都知道,为了爹爹的事曾数次流泪,好几次都被爹爹奚落,但是,这次宝儿一点都不想笑父皇,因为宝儿也趴在父皇的腿上哭了,爹爹为了父皇做了那么多事,父皇还要惹爹爹生气,父皇当真是失了君子风度。

 

“长苏筹谋十年,江左势力遍布江湖,时刻关注北境动向,于大梁,他从无不忠,即使陛下的父王害他家破人亡,做不回旧人;派聂铎去云南,助力于霓凰,于故友,他诚意助之,尽力守护;收留赤炎旧部,全力照顾,于下属,他从无偏私,全力帮扶;更别提是你萧景琰,你当真以为长苏十年来不闻不问吗?你十年征战在外,每次路过江左地界,长苏必会在你必经之路上等候,只为远远望你一眼,看你安好,他便放心.......”

 父皇只是一味倒酒往嘴里送,泪水止不住的流出眼眶,全然不在意在我面前的失态......(那一刻,这里没有君臣,只有林殊哥哥的家人。景睿叹)

“长苏原是霁月清风疏阔男儿,却在阴险诡谲的地狱中筹谋算计了十年,如今冤案虽已昭雪却也难回林殊身份,他心中之痛陛下可有体会?长苏生宝儿时,告知陛下蔺某是宝儿生父,陛下当真以为只是因为与陛下置气?长苏扶陛下上位情出无悔不容置疑,本想远遁江湖留陛下清名也并非虚情假意,本就担心以色侍人以色侍君之名令他日刀笔加身,却未曾料想今日陛下会因昔年区区一首七言绝句,而出言责问,即便陛下不是当今天子,长苏不是林殊,既有宝儿和潼儿在怀,心中疑虑也当随风而去方不失男儿气度,更何况陛下日夜相伴,长苏心性改变与否,陛下怎会不知?”

“陛下手握江山,天子胸怀,心中自有日月山川,蔺某言尽于此,个中之意请陛下自行体会,言语之中多有得罪之处,还望陛下海涵,蔺某不胜酒力,也该找地儿安寝了,陛下可否容草民先行告退?”

说着起身,准备离开,离开前顺带着上宝儿脸上轻轻掐了一把,望着宝儿说:“长苏不在,这皇宫住的呀,也不那么仗义喽,是不是呀?干儿子......”

 “蔺阁主留步”父皇说着话,把我放稳,没有去擦干脸颊的眼泪,站起身来,拎着酒壶给两个酒杯斟满了酒,将一只酒杯递给了干爹,说:

“今日是朕小肚鸡肠伤了小殊,所幸蔺阁主即时出言相劝,让朕如醍醐灌顶,才免于铸成大错,请允景琰以私交旧友身份敬蔺阁主一杯,一谢昔年全力救助护小殊安好,成全景琰与小殊团聚之恩,二谢今日倾心劝阻之谊,景琰定会牢记今日之失,断不会再让小殊伤心难过”,说着双手相扣,郑重的端着酒杯,撞上了干爹手里的酒杯,杯口竟比干爹的酒杯低了些许,而后,仰头干了杯中酒。

 

“哎!哎!陛下,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?”说着,干爹也同样的姿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.得了便宜还卖着乖,恩,爹爹总是这样说干爹,得了便宜还卖着乖!

 

“琅琊阁蔺晨,还会怕折寿这等虚无缥缈之事,再说,朕已讲明,是以私交旧友之身,并非帝王天子之身,蔺阁主还有什么顾虑,难不成要朕再重新敬一杯吗?”父皇严肃的说

 

“陛下,你这人当真无趣,玩笑话都听不得”,干爹说着摇了摇头,放下了酒杯

 

“朕无趣与否,蔺阁主休要太早下定论,但朕知道,若朕不哄回朕的人,蔺阁主当真要很无趣,安嬷嬷,带宝儿去太后宫中用晚膳”,说着,大跨步迈下台阶,大有扬长而去之意,复又停住,并未回头,

“怎么?蔺阁主不一起吗?难不成今晚要飞流睡于长苏卧室不成?”

“诶?我怎么就认识你们这两个人,你.....梅长苏,你大爷的......”

 

 

宝儿今天的日记作弊了,前面关于爹爹和父皇吵架的部分,都是由宝儿口述,干爹补充,景睿舅舅帮忙记录的,宝儿不会写那么多字,干爹懒得写那么多字,所以,只好抓进宫来拜访爹爹的景睿舅舅帮忙,爹爹那里有豫津舅舅就够了,反正豫津舅舅一人可以顶一桌子人说话。

 

爹爹果然没有食言,今晨宝儿醒来,就看到爹爹守在宝儿床边,眉开眼笑,宝儿好高兴呀,勾住爹爹的脖子,扑进爹爹怀里,“咦?爹爹,你的脖子上怎么有一片红痕呢?快让宝儿看看”

“无事无事,宝儿乖,想是苏宅许久无人居住,蚊虫太多叮咬到了......”,爹爹又把脖领往高提了提,“安嬷嬷,快给宝儿更衣,起来用早膳了,宝儿,奶奶做的榛子酥都快被你父皇吃光了”,爹爹说着竟把宝儿扔在榻上,转身快步出去了.......爹爹今天好奇怪,父皇也还没下朝呀,怎会来抢宝儿的榛子酥,宝宝表示,大人的世界宝宝不懂!

 

奶奶桌上的点心好多呀,宝儿喜欢称呼太后娘娘为奶奶,因为太后娘娘有四个字,而奶奶只有两个字,爹爹却说这样不和礼数,宝儿记得第一次爹爹在奶奶面前纠正这件事时,奶奶说:“寻常人家的小孩儿不都是这样叫的,哪有那么多的礼数,宝儿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,小殊倒是你总是规矩太多,是要和母后生分了吗?”

今天桌上只有一份榛子酥,放在宝儿的面前,宝儿问奶奶,怎么没有父皇的那份?奶奶竟然说:“今日 就是没有你父皇的份儿,看看他昨天犯得过错,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怎么来我这里讨榛子酥吃,宝儿乖,都吃光,一块也不给你父皇留”

看来奶奶已经知道父皇昨天把爹爹气回苏宅的事了,父皇药丸......

 

早膳用过后,安嬷嬷随宝儿回爹爹宫里,正遇见了进宫来的景睿舅舅和豫津舅舅,说是爹爹找他们有事情商议,于是我们一路来到了爹爹宫中,到宫门口时,隐约听到:“卿卿,你别生气了呗,朕知道错了,”是父皇。豫津舅舅突然和景睿舅舅大声的讲起话来,吓了宝儿一跳,进去给父皇请过安后,爹爹竟然好奇的问,你们两个来做什么?咦,不是爹爹你让来的吗?“啊!是朕让他们来的”父皇让来的就说父皇让来的,干嘛父皇要说是爹爹让来的,宝宝再一次表示,大人的世界小孩儿不懂。“朕今日要出宫去,不能陪你,怕你烦闷,就叫他们两兄弟来陪陪你......”“哦,那微臣就多谢陛下美意了,来吧,豫津快坐,来给我仔细讲讲,妙音坊是不是又添了新姑娘呀?”

说着,一脸调笑的看了父皇一眼,“哎!小殊你......”父皇憋得一脸通红,说话又张口结舌起来

咦,妙音坊是哪里,爹爹问姑娘做什么?宫里又需要添宫女了吗?爹爹看到父皇这个样子,突然笑了起来,走到父皇身边,帮他正了正头冠,又转到父皇身后,理了理腰带,然后推着父皇说:“好了我的陛下,快去忙您的事儿吧......”宝儿觉得,父皇和爹爹应该是和好了吧!

 

留豫津舅舅陪爹爹说话,我牵着景睿舅舅来到我的卧房,把希望景睿舅舅帮宝儿代笔的请求说与景睿舅舅听,景睿舅舅最有耐心,当然对宝儿有求必应,不过就算景睿舅舅不答应,宝儿也有办法让他答应,比如:宝儿说,我是皇子,命令景睿舅舅给宝儿代笔,不行不行.......爹爹知道要把宝儿关起来了;还是哭吧,只有父皇和爹爹很少答应宝儿哭来的要求,别人还是可以的......

 

于是,我求干爹把我也带到屋顶上,景睿舅舅,飞流舅舅,我们一起躲在屋顶上,回忆昨天发生的事,干爹依然白衣飘飘,仙气十足,但是我觉得干爹如果似父皇一般穿些深色的衣服,也许就不会总有人叫他胖鸽主了,亦或若爹爹,穿靛青色的也好,爹爹说过,不可于背后说他人闲话,不过这确实是宝儿心中真实想法,宝儿记于日记之中,不说于旁人听。

 

再讲一遍让景睿舅舅听,景睿舅舅也掉了眼泪,总是重复:想不到林殊哥哥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.......宝儿知道,林殊就是宝儿的爹爹梅长苏,原是这金陵城中最明亮的少年,经历了很多事情变成了爹爹,宝儿虽不知道事情的具体缘由,也许宝儿长大才会知道,不过,宝儿似乎已经懂得,为何太后娘娘每次叮嘱宝儿潼儿一定要听爹爹的话时,都会眼眶发红,低低自语那一句“你们爹爹太苦了”,奶奶心疼爹爹多少,宝儿体会不得,但奶奶是医女出身,定是懂得干爹所述那碎骨疗毒之法的痛苦,宝儿以后定会更加心疼爹爹,保护爹爹,断不会让爹爹再受辛苦。

 

忘了叮嘱,昨天发生的事,景睿舅舅最好不要告诉豫津舅舅,也许叮嘱了也没用,不过,万一豫津舅舅没忍住,跑去爹爹面前说漏了嘴,又被爹爹捆到树上去,可千万不要怪到宝儿头上哦!

 

景睿舅舅写日记真废笔墨纸砚呀,就昨天那点小事,竟然用了宝儿六页纸......


可配合《赤血长殷》食用

 

 

 

 多年后,当宝儿初通人事后,明白了那日清晨,爹爹脖子上红痕的由来,同时还明白了另一个道理:没有一种夫妻吵架是一场和谐的房事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那便两次......(作者替宝儿记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写在后面:

看过琅琊榜后 ,心情久久不能平复,心疼长苏和景琰到无以附加,然后看到了 @子非鱼 太太的谁令白衣送酒,慢慢治愈,但总有遗憾就是,如若给他们一个HE的结局,那么长苏当年受的苦,应当让景琰知道,两个人只有疼对方所疼,才能更密不可分,所以我码了这么一篇东西,以宝儿围观爹爹父皇超级的场景切入,以那首江左梅郎的诗为引子,恰巧 @黑丶景琰万万没想到里提到了吃这首诗的醋, 用谁令白衣送酒的设定,通过吵架蔺晨劝架的方式,还原当年的一些场景说与景琰知道,然文笔比较渣,又头一次尝试古风,将人物应该是写蹦了,如果各位看官,有各种意见,请给我留言,建议合理,我会及时修改!

令,这篇写了这么长,就算我为百粉点的梗吧!纪念一下!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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