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花雨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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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琰殊/靖苏】山重水复(5)(abo)

【靖苏十世镜之宫廷情仇(个人剧)】(古风ABO,狗血,雷者慎入)

这章会再修改,毕竟语言,文笔,剧情都不流畅!如果看文的朋友,觉得我哪里写的啰嗦,写的尴尬不符合逻辑,哪里没有写详细,当然,没写详细的地方,可能是我编不下去了,呵呵呵,一定给我留言好吗?我很感谢!这是我第一次写的长文,希望大家可以给些鼓励和建议!

话说,每集给我缕感情线那个孩子哪去了!凯特瘦成一道闪电,我在大声的呼唤你!!!呀!!!呼唤你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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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琰离开林府的时候,天边刚刚扯出一丝光亮,犹如一口闷着盖子的锅,被人悄悄揭开了一条缝,让闷在锅里的人稍稍看到了一点希望

 

林燮到底年长,在愤怒之后,他还是理智的分析了林殊的处境,晋阳在宫中长大,也知晓宫中的规矩,既然萧景禹明旨让林殊守孝期满殉葬,就必不会有人敢提前对林殊不利,而且宫中还有太后和静太妃,所以,林殊暂时是安全的

 

晋阳长公主担心最多的是儿子的身体,魂印断裂的痛,她虽没经历过,但她是听说过的,她此时恨不得立即进宫去见他的儿子。

晋阳长公主与太后娘娘未出阁时,两个人就是要好的姐妹,后来又亲上加亲,所以,即便是林乐瑶在深宫中,晋阳长公主和她的走动也是很勤的。林殊进宫后,每次母亲进宫,太后娘娘都会派人来通传,时间久了,倒是晋阳长公主觉得见得多了,倒打扰了她与林乐瑶、林静几个在一起共续家常。

距离上次见到林殊不过才五六日的光景,晋阳此刻却觉得她似乎很久很久没见到儿子了,久到她如何也想不起林殊现在的样子,她的记忆中全是林殊少年时期上树、下河,耍赖,打滚的一幕又一幕,

“母亲,我今日与景琰猎到了一只鹿......”

“母亲,父帅可真狠心,竟打我打的这般心狠......”

“母亲,今日不回来用晚饭,睡觉也不必给我留门....”

“母亲....”

“母亲......”

各种腔调,各种要求的声音不停的在晋阳公主的耳边回响,让她听不见林燮和萧景琰在谋划着什么,原来,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过林殊似从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大笑一次了......

晋阳公主坐在椅子上,目光久久的停在面前身前案上那只没有乘茶的茶碗上,若目光有力量,怕是此时那个茶碗早已细碎成一滩粉末了。

萧景琰起身准备告辞,林燮的话让他的心安定了不少,他现在要回去等消息,并暗中观察金陵城中禁军的动向,林燮说的对,不出明日,宫中必回传出密旨安排这些肱骨之臣在宫中会面,来商讨先帝停灵,新帝登基、稳定朝局等一应事宜,皇帝驾崩的消息,至多瞒住三日,而今日是第二日了,昨日进宫的太医到如今仍未出宫,必回有人疑心皇帝的病情,太子年幼,宫中禁卫军虽是萧景禹亲自培养起来,但如今,群龙无首之时,若有人存了异心,察觉出机会,寻机对太子不利,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。

萧景琰走到晋阳长公主面前,向她告辞,晋阳长公主好似没听到般,还是坐在椅子上,林燮走过来,

“晋阳?”并伸手拍了怕她的肩

刚想抽回手,却被晋阳一把拉住了小臂,晋阳长公主抬起头来,一双好看桃花眼此刻却是水光莹莹,她注视了林燮片刻,缓缓扶着林燮的小臂,林燮以为她要站起,将小臂向上抬了抬,却不想她拽着林燮的胳膊就直直的跪了下去,眼睛却一时都没有离开林燮的目光

“夫君,我求你......晋阳求您救救咱们的儿子,救救小殊!”说着竟要磕头

“夫人,夫人,你先起来,这事咱们需从长计议”林燮赶忙扶她

“不......不起来,夫君,您若不答应,我断不会起来,晋阳一辈子没求过您,就是当年小殊千般、万般的不愿进宫,求我去求太皇太后,我也依了夫君的......”晋阳说不下去了,她被林燮 用力的从地上抱了起来,趴在林燮怀里,嚎啕大哭,当她听到自己的侄子让自己儿子陪葬的时候,从起初的惊讶着急到此刻愤懑伤怀,她忽然忆起一次见林殊时,林殊吃着她带去的吃食一时忘了形,袖子被卷到了小臂以上,漏出了几道紫痕,当着太后的面,不好发问,后来林殊要走时,她借口要和林殊一起去看看苌楚,路上,她问那紫痕的缘由,她的儿子却愣了一下,然后害羞的低了头去,傻傻的一笑,没心没肺般的样子说:

“母亲,这也要问嘛?”

 

“你们年轻,惯没个轻重,陛下也是的,你就由着他啊?”晋阳看儿子的样子,也没多想,嗔怪了两句,毕竟是小两口房内的事......

“知道了,母亲”

如今想来,那之后,无论冬季夏日,每次见到林殊,林殊的袖口和领口都是扎的特别紧,想到这些事,晋阳的眼泪越发的停不下来,她的小殊,她十月怀胎,疼爱长大的孩子,入宫七年,到底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呢?

萧景琰理解晋阳长公主的心情,对她提起当年事,却也不想多听,匆匆的向林燮夫妇告辞,便从林府出来了。

 

昨日掌灯时分,高湛悄悄的进来向林殊请示这第一夜守灵的安排,林殊想了想说:

“陛下是‘病重卧床’,本宫陪着侍疾就好,去佛堂请一盏灯过来,给陛下祈福”,

“是。”高公公立即会意,这是宸妃娘娘为掩人耳目,权宜下想出的“守灵”之策。

“还有,白布、麻布要暗中差人开始备上了,估计至多后日一早,也就用上了”

“此事,老奴已经着人去办了,还请宸妃娘娘安心”

“辛苦您了,高公公”

“娘娘这般客气,倒是折煞了奴才,若无其他事,老奴就去请灯了”,得到林殊同意后,高公公就退了出去。

高公公虽年事已高,但腿脚依然灵便,不多时便取了灯,又指点着林殊将灯设在了龙床一侧的矮几上。这先帝过世的第一夜,因停灵诸多不合规矩,林殊安排自己陪伴,再点上一盏长烛,倒也算全了礼数。

林殊遣人在龙床的对面给他设了简易的卧榻,安排了身边最得力的两个宫人守住了那盏灯,叮嘱万万不可熄灭,又安排了养居殿外殿留守的太医,做完了这一切,方才回到那榻上准备休息,谁想这一松懈下来,魂印断裂带来的挖心挖肺的感觉又找了上来,疼痛不时袭击着全身的各处.......

不仅如此,许是殿内灯光昏暗,此时,林殊竟不似白日里那般,能够定得住心神,萧景禹和萧景琰的身影穿梭着闯进他的意识中来,让他生出了幻觉,一下子是大婚那日的喜宴......一下子又似回到和景琰幼年相伴玩耍的河边......但心里十分清醒这些都是幻象,却又忍不住想伸手触碰里面的人,这种现实与虚幻的交替,让林殊大为恼火,林殊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词“鬼打墙”,林殊在深宫七年,自然也是听过宫人们私下里讨论鬼神之说,只是他并不信而已,但是,他此时却觉得这就是“鬼打墙”的感觉,那些幻想似一堵又一堵无形的围墙,困住了他,让他走不出去,也静不下来,身体开始发冷,额头上渗出大颗的冷汗……

这就是魂印断裂带来的精神折磨,远远的超过身体上的疼痛,这也是为何坤泽在魂印断裂后越来越萎靡,越来越消沉,甚至会失去生命的缘由。

 

林殊在心里突然就恨上了萧景禹,不是在他让他嫁他的时候,也不是在他让他陪葬的时候!

“难道我这最后的几日,还要受你带来的这种折磨不成!我偏不......”林殊在心理喊出了这句话,然后他挣扎着盘起双腿,开始打起坐来,仔细回忆着幼时习武,林燮教习的平息敛气的内功心法。

林燮兵法诡谲,善行军打仗,然武功也十分了得,当年化名梅石楠行走江湖时,第一次出手就蹬上了琅琊高手榜,也正因如此才与琅琊阁的老阁主结缘,又互感相见恨晚,后来一人封侯拜相,一人逍遥江湖,只在有事时才联系,真真达到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境。

林殊习武,自是师承父亲,最善的是林家剑法,曾练得出神入化,只是分化为坤泽后,体质越来越软柔,而不再适合习武,入宫后,又因为守着帝妃的身份,就真的放下了。

林殊凭着深厚的武功底子,坐在地上凝神静气,呼吸吐纳,渐渐进入佳境,竟真起了作用。脑袋里那些交错出现的记忆一点点的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苌楚和泽晟的影子,这倒让林殊很受用,因两个孩子日日伴在身侧,无知无觉间就已经长大了,很少有机会回忆他们两个小时候的事,这样的回忆让林殊轻松了下来,渐渐的竟然睡了过去,待醒来,天色已经微亮了,林殊觉得有些自嘲,他竟然在自己夫君过世的第一夜,伴着他的尸身,睡了一个还算安稳的觉......

 

心境许是真的不同了吧!

 

午后,太后林乐瑶在静太妃亲自照拂了一夜和一上午后,终于有了些许的精神,她差人来请林殊

“母后,臣妾给您请安”

再见太后,林殊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,宫人虽然尽量帮林乐瑶梳洗打扮了,但也难掩她面容的憔悴和眉间的神伤,林乐瑶与静太妃久处,也是极善保养的,此时却似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,一夜之间,两个鬓角竟生生的多了许多白发,她见到林殊,本来靠在榻上却要坐起来,伸出手来招呼林殊:

“小殊,过来,到母后身边来”

“是”林殊依言走了过去,又跪在了林乐瑶身边,林乐瑶抓起他的胳膊,看着他,林殊并没有抬头,半晌,林殊感觉有泪滴打在了自己的头上

“孩子啊,委屈你了.....”

“母后,您身子要紧,当前还有许多事还等着您定夺呢!”林殊柔声打断了太后的话,他不想听这些委屈不委屈的话,这些话只能让他忆起陪葬的事,他昨夜在萧景禹的尸身旁打坐,心思放空之时,

发下一个誓,此生最后,拼尽全力,也要过几日不受萧景禹影响的生活;

许了一个愿,若有来生,就生在平常人家,身边再也不要伴着一个青梅竹马。

这一生,得而不爱,爱而不得,已太苦

有来世,天大地大,一个人,宁尝尽孤单,也不再被红尘羁绊!

 

“小殊啊,你放心,母后断不会让你去给景禹......”

“姑母”,林乐瑶后面的话被林殊打断了,

林殊站在来,退了几步,又重新端正的跪在了林乐瑶面前,说道:

“小殊今日再唤您一声姑母而非母后,是想以侄儿的身份和您说这些话,小殊想说,事已至此,多思无用,人死不能复生,小殊不怪不怨任何人,小殊是林家人,林家百年将门,忠君爱国,容不得半点有污,既陛下开了口,这就是小殊的命,小殊认。只是小殊认,小殊却也不愿多提...”说着给林乐瑶磕了一个头,拒绝态度表露无疑。

林乐瑶醒过来后,想的很清楚,她已经失去了儿子,还要让哥哥的儿子也搭进去吗?只是她还没开始谋划如何救林殊,林殊却抬出忠君爱国的理由,来拒绝这件事,小殊打断她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,只是......

 

“小殊,你也是姑母的孩子,姑母怎么忍心?景禹糊涂了,所以才......”后面的话又被林殊打断,

“母后”,林殊再一次悠悠下拜,开口却是

“母后的心意臣妾心领,只是这大逆不道之言,母后今后休要再提了,臣妾并非不识好歹之人,只是臣妾身为帝妃,给君王殉葬本就是无可厚非之事,就请母后也认了吧,这样陛下也走的安心。”

“请母后放心,这最后的日子,臣妾断不会活在苛责怨恨之中,如今,臣妾还有一件事要做,就是用这最后的时日尽心替晟儿筹谋,晟儿年幼,陛下虽临终前将他托付给了皇后娘娘,又有母后您的照拂,只是晟儿这小小的身子上却担着江山,臣妾的心理着实心疼,请母后体谅臣妾的心情,心中纵万般不愿让他小小年纪如此辛苦,却也只能在走之前进进当娘的心意,小殊不才,当年拜在黎老先生门下,却也有几分定国安邦的本领,定要甄选放心之人辅佐帮衬,臣妾只盼晟儿能平安,待他日临朝,能似他父皇般做个贤明君主。”

林殊的语气很坦然,似是早已想好了一切,只是他这样的反应,却只能让林乐瑶更加的心疼,林乐瑶知道,虽然林殊口口声声称绝不埋怨责怪,其实,心已经伤透了,只有心死的人,才能冷静的安排自己最后的时光,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,林殊还有想做的事,不然她真的怕......

“小殊,那下一步,你打算怎么做?”许久,太后转移了一个话题,不再说刚才的事

“母后,陛下驾崩的事,想来已经引起宫外的察觉,臣妾想,今日晚膳后,就给靖王府、誉王府、献王府、纪王府、林府传信,以太奶奶的名义宣他们明日巳时到凤轩殿请安,到时再和他们说出实情......”

太后正和林殊商议具体事宜,却见一个宫女神色匆匆的进来

“奴婢参见太后娘娘,参见宸妃娘娘”

“何事如此惊慌”太后娘娘问

“誉王殿下突然进宫,吵着要见陛下,说是探病,奴婢们拦不住,此刻已行至御花园附近......”

“看来,这宫里眼线办事的速度,比我预想的还要快”林殊看了一眼太后,自言自语的说道。

自出事后,养居殿的宫人都被林殊关了起来,却还是走漏了风声,誉王来的这么快,想来只是眼线发现了养居殿的异状,却没有实际证据而已。所以才亲自来一探究竟。

只是这样,实在显得太过心急了些,真是下下策!

早在昨日,林殊一面谋划着如何通知这些皇属亲族,一面就已经将形势冷静的分析了清楚,晟儿稚子年幼,四个皇叔均人在壮年,其中,宁亲王萧景宁心思全在风月,靖亲王萧景琰为人正直,赤子之心,林殊与他相交多年,还是有把握的;只有皇三子萧景宣和皇五子萧景桓,平日里心思深沉,也有朝臣关系非浅,却也在正常交往的范围内,只是萧景禹在时,两个皇弟恭顺谦和,如今只剩下孤儿寡母,这心思活络之人自然也就多起来了。

“母后,臣妾去拦住他,先行告退了”说着就急匆匆的出去了

时乃夏日,萧景桓匆匆赶至养居殿时,看见宸妃娘娘林殊,正在合欢树下,悠然的靠在一把躺椅上,一本书轻轻的扣至胸前,似是正睡着,身侧的石桌上安然的摆着两个茶杯和一盘未下完的围棋。

林殊动了下,慵懒的抻了抻腰,坐了起来,下人们赶快来通报,说誉王殿下来了,一回头,果然看到誉王就在背后不远处,仿佛等了很久,倒像是吓了一跳,连忙起身,身上的书也掉在了地上,

“誉王殿下来了,怎么不早通报.....”林殊小声的责怪宫人,,

“皇嫂,不必责怪下人,是本王见皇嫂似睡着,就没敢上前叨扰......”听到林殊的声音,萧景桓缓步朝林殊的方向走了过来

“景桓给皇嫂请安,打扰了皇嫂午休,还请皇嫂见谅”

“哪有的事,到是本宫在这树下睡着,让殿下见笑了。”

“我看皇嫂这之前是在下棋?”

“那已是上午的事了!昨日陛下下朝后竟感染了热伤风,高烧起来还有愈演愈烈之势,宣了太医进宫,到后半夜才稍好些,本宫一直陪着,今日晨起陛下似精神不少,粥也多吃了些,谁知刚有精神头,就趁着太医去抓药的空,非要本宫陪着他到这树下下棋,本宫不依,让陛下在殿内休息,谁知陛下闹病后倒像个小孩子,缠人的紧,到底在这树下下了半盘,想是又吹了风,竟又烧了起来,现在刚好些,睡下了,本宫就来这院子里透透气,不想却睡着了”

“我看这盘旗,黑子已弱势,想来可是皇嫂将皇兄赢的紧,皇兄才又发起烧来的吧?”

“誉王殿下说笑了,这从小认得本宫的,谁人不知,本宫最不善弈,只不过今日陛下到底是精神不济,才让本宫占了这些许的便宜”

“来人,给誉王殿下备茶!瞧我这待客的礼仪,这么久了才想起备茶,敢问殿下,进宫可是找陛下有要紧事?”

“皇嫂多虑了,景桓不过是担心皇兄的身体,想来探望而已”

“哦,这到让本宫为难了,陛下睡前吩咐了,若无要紧事,就不要通报了,最近陛下脾气坏的紧,想是真的累了,早晨晟儿来请安,左不过吵闹了些,还被训了一顿,”林殊忽然压低了声音

“娘娘,陛下醒了,要......”这时高公公从养居殿里走了出来,边走边说,忽看到萧景桓,就停住没说

“高公公,陛下要如何?”

“陛下要您进去,喂他吃药”

“咳......”林殊的脸瞬间就红了,也不敢看萧景桓

“不是有人伺候吗?”林殊给自己解围

“娘娘,您也知道,陛下每次闹毛病,不都是....”

“好了,本宫知道了,你先进去,告诉陛下,本宫就来”林殊打断了高公公后面的话,红着脸吩咐着

“这么多年了,皇兄对皇嫂的感情还真是越来越深,让我等当弟弟的看着好生羡慕”

“殿下,休要听那老奴胡言,仗着陛下信任,又年长,惯会拿本宫取笑,前朝的事多,本宫左不过就是让陛下有个稍微轻松的地方罢了”

“皇嫂谦虚,皇嫂莫要让皇兄等急了,景桓先告辞就是了!”

“那既如此,殿下就请先回去,本宫定会向陛下转达,誉王殿下对陛下的一片惦念之心”

“景桓就先谢过皇嫂了,景桓告退”

看到萧景桓出了殿门,林殊才蓦然的松了一口气,这萧景桓看来并没窥得什么端倪,不然也不会只和自己在这唠会子家常,就回去了......

这时,一声炸雷在空中响起,林殊这才赫然发现,刚才为了一心一意对付誉王,竟没注意,天空中不知何时已聚起了乌云,伴随着乌云的越来越厚,飞沙走石的大风也刮了起来,吹得人睁不开眼睛......

林殊回到了廊下,自然自语道

“看来,真是要变天了”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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